第七十一章 战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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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儿女、朋友、主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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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皇太一恐怕谁都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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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嘉树闻言愣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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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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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底深处，他明白白虎神说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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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父亲就是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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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正常，”李稷淡淡道，“他若是轻信别人，也活不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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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墨和朱雀神算是合作关系，这也算是神子和兽神之间的正常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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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东方仪也是如此，想必许沧海和玄武神之间也是如此，至于有没有特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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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稷忽然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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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神像是会读心一般，瞥了他一眼，“林书白和腾蛇神不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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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子和兽神之间的确算不上生死与共，只是单方面侍奉或是互相合作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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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遇到慕容音之前，祂只见过一对特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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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林书白和腾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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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从林书白临死前没想着让兽神保护自己，反而弄晕兽神只为了让其逃过一劫，她就足够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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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腾蛇活了多少年了吗？她居然想去保护腾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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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神大笑起来，但笑声停下后，祂的神情陡然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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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了那么久，以人之身想要保护神灵的，只见过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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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李稷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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