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就是,很有灵气,让人看之觉得如临其境似的。
但那画上,明明只是很普遍的山川河流,可望之很舒服。
建兰也觉得这画很有灵气,它或许比不上那些享负盛名的大师,但看画就感觉身心愉悦,她想起阆九川不是那种闲着没事就作画的小姐,便问了一句:“姑娘,这画可是有什么名堂?”
“看出来了?”阆九川把一小盅蛋羹吃完,道:“这是五行彩墨画。以五行之物入画,行五行之道,若悬挂得当,可用于布风水灵阵。这彩墨画你们觉得看着很舒坦,是因为五行相生有灵气,便也觉得轻松愉悦了。”
宋娘子叹道:“这要是绣出来,岂不经久不衰。”
“是这个理,但通常要绣出五行彩墨画,一定是消耗极大的精神力,说是呕心沥血也不为过,特别耗心血,这就跟那些玉雕大家一样,那作品有灵,必然是雕出它的人花了毕生心血。”阆九川道:“若你从前在全盛时期绣这种五行彩墨画,我不会说什么。但现在,却是不行,你身体承受不住这种极耗损精血心神的事。”
宋娘子立即说道:“您多虑了,我从前所绣的绣品也多有匠气,唯一的观音像,却是……”她想起那些糟心事,摇摇头道:“我如今也就是盼着蝶儿大好,可不敢肖想其它。”
她自谦,阆九川却是不苟同。
作品是不是有匠气,还得别人来评,不过她说起观音像,阆九川倒是想起镇北侯谢振鸣。
二月早已过了大半,想来他也已经着手在回京的准备了吧?
阆九川勾了一下唇。
建兰和宋娘子感受到阆九川气场的变化,不由相视一眼,两人都不敢作声,不知怎地,忽然就有种很冷的感觉。
“东家。”伏亓来到后院,神色有些不太好看。
阆九川有些好奇:“何事难着你了,弄这个脸色。”
“有人抢咱的生意。”
阆九川瞪大眼,什么,她没听错吧,有人抢他们家生意?
“谁?”她把刚拾起的毛笔扔进笔洗里,道:“是哪个不长眼的?”
“人就在前面铺子里。”
阆九川快步走出去,抢生意的还抢到铺子来,这很嚣张啊!
宋娘子蹙眉,看建兰淡定地收拾物事,道:“建兰姑娘,你不担心?”
“担心什么?”建兰眨了眨眼,道:“担心那抢生意的被我们姑娘啪啪打脸?”
宋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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