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分担病毒。用全生物的死亡换取我的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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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悟身侧的肋骨上下摆动。当麋罔生气,或是感受到敌意时,腰侧的肋骨会捅出皮肤,作为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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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说。当体内的病毒全部排出,时饵上的生物全部死去,那时我将拥有孕育健康生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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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向上万年前那样,从零开始,慢慢孕育出一个生态系统。过程会很煎熬,冗长,但总有一天,时饵会再次兴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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肋骨慢慢收回皮下,易悟的心情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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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垣自私,但又慷慨。为了自身存活,它可以牺牲时饵全部的生命。但如果它死去,所有生物也会跟着死去。因此它愿意等待,从零开始,为时饵创造出一个全新的生态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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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悟已经在心中做出了衡量。未来和当下,他分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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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人可以承担全部病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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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但你会遭受痛苦,无法承受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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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相信。你不就承受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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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壁动了动,始垣似乎对易悟的话感到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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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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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悟从未如此坚决:“我要为时饵换取未来,我要杀死入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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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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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名叫蜕的生物入侵了时饵。他们想要改造你,把你变为他们的奴隶。如果你把所有病毒注入我体内,我会把病毒散播出去,让蜕死在灰沙中。你也能摆脱病毒,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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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时饵上的生物,你的种族麋罔,也会死,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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