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九鼎焚香,八佾列阵,严广禄身披赭黄龙袍,马禄山也是举起酒杯:“老哥,干杯!”
“贤弟,君臣有别,今后还是称呼我为陛下的好。”
严广禄没有伸手去碰玉杯,而是用别有深意的眼神看着马禄山。
“天下汹汹,非猛士不能定鼎,你可知今日金陵盛景,凭何而立?”
马禄山微微摇头:“陛下,俺老马是粗人,不懂这些咬文嚼字,还请陛下说白话。”
“哈哈,既然如此那朕就明说了。”
严广禄对马禄山道:“贤弟啊,不是朕不信任你,而是你麾下二十万马家军已经够多了,如今在加上那些投奔来的中小型势力,所有兵马加一起都快超过了五十万,这让朕寝食难安啊。”
马禄山摇头笑道:“原来是这事,陛下放心,那些中小型势力不过都是各地方的大型山贼马匪,或者是江湖中门,曾经我马禄山也是江湖一条好汉,交友满天下,所以他们想要来投奔陛下,就先找到我,借我马禄山的名义当媒介,其实他们不听命我,还是听命陛下你。”
“话虽如此,可这些中小型势力加一起还是有三十多万的将士,而且明面上还是归你管理!”
严广禄微微点头,举起酒杯:“喝下这杯酒,这些中小型势力的将士交出来吧,你依然是朕的贤弟!”
“大业未成就开始杯酒释兵权了?”
马禄山心中暗暗冷笑,可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把手中的酒杯放下,道:“这恐怕不行,毕竟这些中小型势力首领投奔的是我。”
“马禄山你难道想要拥兵自重吗?”
严广禄冷笑完,猛地将酒杯摔在地上,从之前的杯酒释兵权,直接转变成了摔杯为号。
忽见,殿下铁甲曜日,竟是其马禄山的儿子与谋士吴忧,还有几名曾与马禄山同生死共患难,落草为寇时一起打拼出来的兄弟,皆被缚于阶前。
严广禄声转冷厉:“五十万大军效忠贤弟,朕寝食难安。若饮此杯,许你逍遥侯之位,若不饮……”
严广禄话还没说完,便看到马禄山仿佛早就猜到了这点,脸上没有丝毫的震惊,一张大黑脸只是保持原本的模样看着自己。
“他有何倚仗?”
严广禄心中赫然,就在这时,一阵刚正不阿,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
“怪不得主公总说,天下门阀世家就没一个好人,卸磨杀驴这一手玩得太恶心,今日我金某人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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