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是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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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老爷子出去，颜熙略微松口气，还要再比划什么的时候，周聿深一把抓住，不让她再有废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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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劲很大，好似要把她的骨头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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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深站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见着她吃痛的表情，不为所动，沉声说：“颜熙，你有什么资格发脾气。合约上的字是你自愿签的，你还记得合约的期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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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熙咽了口口水，小腹莫名发硬，她垂下眼帘，不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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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深弯下腰，在她耳边低语：“是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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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以前她是真想过永远留在他身边，不惜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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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缩了一下脖子，躲避他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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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深捏住她的脸，不准她躲避，“你觉得你这样能威胁到我吗？颜熙，你觉得我真的会在乎吗？你死了，我反倒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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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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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熙眼睫微颤，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滚落，弄湿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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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脏又开始疼了，插在心口那把刀子又往里深了几寸，快要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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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不会说话，她连疼都喊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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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有被人欺负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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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深最烦她的眼泪，一把将她推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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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了纸巾擦掉手上，属于她的眼泪和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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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瞥见她的手，斑斑的血迹，被他掐出的痕迹，针口被挤压，有点肿，还在渗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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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歪在那里，像一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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