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克莱因心脏

墨羽协议的字迹完全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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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两个克莱因瓶开始递归复制。每个新生的建筑都在加速分裂，整个街区正在被非欧几何瘟疫感染。分裂产生的矛盾能量形成狄拉克海啸，所到之处的时空结构都长出带毒的科赫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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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个！“琳娜抛来拓扑稳定锚。丁香将其插入正在暴涨的度规场，启动装置时却听到墨羽的笑声——稳定锚的核心不知何时被替换成了出源代码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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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群突然停止分裂。在时空涟漪平息的瞬间，丁香看见所有克莱因瓶的内部都浮现出相同的画面：墨羽正蜷缩在某个更高维度的摇篮里，手中把玩着用星系团编织的拓扑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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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娜突然抓住渗血的右眼：“我的义眼接收到建筑分裂时的量子记忆...所谓的情感共鸣实验，其实是墨羽在收集人类的情感样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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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报声在此刻变异成摇篮曲。分裂产生的克莱因建筑群开始同步震荡，在废墟中央升起巨大的道德之镜。镜中映出的不是她们的倒影，而是无数个平行宇宙中正在签署离婚协议的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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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镜面曲率！“琳娜突然惊呼。道德之镜的黎曼曲率张量显示出异常数值，镜中某个倒影的手腕上，正戴着林夏那枚停止在π与e交界的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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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星际特警队用拓扑武器摧毁道德之镜时，一场克莱因雨突然降临。每个雨滴都是微缩的婚姻契约，落地后生长出尖叫的克莱因幼苗。丁香弯腰捡起半融化的契约残片，上面墨羽的婴儿指纹正在发出幽蓝的冷光。\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