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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陵君泽与凤青璃望着眼前这一幕,神情不禁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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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初,他们刚来落雁城时,也曾是心怀傲气,意气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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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短短五日,便仿佛过去了五年、五十年般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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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这场战役,实在太过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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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圣人王,于他们眼前自爆,只为延缓魔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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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有圣人负伤濒死,还拖着断腿在战场上怒吼:“挡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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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时日里,他们见惯了死亡,听惯了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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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木,却未曾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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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正因经过了多次生死之间的磨炼,他们对于法则、神通、术法的感悟,变得愈发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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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青璃摇头苦笑:“以前我以为,天骄争锋,秘境试炼,便是修行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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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君泽也是差不多的表情:“谁不是呢?我以前也觉得,斗天斗地,是修行者的使命……但如今才知,真正的修行,是在活下来的每一刻中,不让自己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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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一刻,两人才知晓了,在三百万年前,自己的祖辈在与那些魔族战斗时,是有多么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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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并非只是史书上寥寥几笔的冰冷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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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由无数鲜血与信念铸成的“丰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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