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你们是担心我太丑,搞不好会把辽帝给吓坏了,然后他们就会怪罪我们,对吧?”琥珀自以为是地编故事,再加严肃的评论。“嗯,嗯,确实,这样也是很麻烦的咧!”
“是啊!真的会被你吓死了!”嘉珲喃喃道。“不过不是辽帝,而是我们。”
达春想爆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只吐出一声类似呻吟的喘息,苏勒与阿克敦相对苦笑。
撅着小嘴儿,琥珀瞅住他们四个,很夸张的大叹一声“好嘛,好嘛,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长得这么丑,你们也不用这么担心”她不甚情愿地承认全都是她的错。
四个男人齐声呻吟。
“而且如果不是我硬挑中嘉珲夫君逼他和我这个丑女成亲,你们也不会沦落到如此凄惨的境地”
四个男人做抱头痛哭状。
“好嘛!既然是我闯的祸,我会负责想办法解决,你们放心好了喂喂喂!你们这种脸是什么意思,不相信我吗我真的会想到办法的啦!你们对我有点信心好不好我揍你们喔”
二月,塞外北国大地,满目是千里冰封,辽帝在混同江行在举行了一场小小的宴会,以便接见邻近部族和友邦,譬如高丽、生女真、阿里眉、室韦、蒙古里和于厥等,有人谄媚,有人不亢不卑,也有人脸色生硬,好像表情也给冰封住了。
嘉珲即是最后者其中之一。
“因此民妻未能前来谒见圣上”
片刻后,嘉珲退出宴会,与达春会合低语,劾里钵气急败坏地随后追出来。
“安跋嘉珲,你这是什么意思?虽然是不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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