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心意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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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调侃的语气让温婉心跳漏了半拍。她假装整理衣袖，避开他灼热的目光：“李太医的事安排妥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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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沈砚示意她坐下，“不过要小心，镇西王府已经警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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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从袖中取出香囊残片：“这是铁证。只要李太医确认与母亲所中之毒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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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足以扳倒镇西王。“沈砚摇头，“需要更多证据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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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窗纱，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斑驳光影。温婉忽然发现他眼角有一道浅浅的纹路，是常年皱眉留下的痕迹。这个在朝堂上叱咤风云的男人，此刻就坐在她面前，毫无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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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帮我？“她忍不住问，“真的只是因为...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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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抬眼看她，目光如炬：“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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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一怔。她只记得系统传送来的记忆——大雪天被罚跪祠堂，沈砚为她撑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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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你才十四岁，跪在雪地里背《女诫》。“沈砚声音低沉，“我问你可知错，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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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无错，为何要认？'“温婉脱口而出。这是原主的记忆，却如此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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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沈砚轻笑，“那时我就知道，你不是池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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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胸口发烫。原来早在系统安排她来之前，沈砚就已经欣赏原主了。这个认知让她莫名有些失落——他喜欢的，到底是原主还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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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沈砚突然倾身，松木清香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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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慌乱起身，却不小心碰翻了茶盏。滚烫的茶水溅在她手背上，立刻红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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