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上与燕舒作伴,并没有瞧见。
我们三人在楼下客堂用饭,那堡子里的下人过来取走碗盘餐具的时候,动作十分匆忙,好像是有什么人要求他们必须在日落之前将这一切都做好似的,走的时候也是头都不回。
一般来说,庄户人家很少有家中不养些鸡犬的,就算是宿在外头的庄子上,夜里也总能听见庄子上的狗吠叫,一只叫起来别的也会跟着应和。
像这里这样一片死寂的,的确是从来都没有遇到过。”
他说完之后,等着祝余的回应,可是等了一会儿什么也没等到,扭头一看,祝余双臂枕在脑后,闭着眼已经沉沉地睡着了。
陆卿失笑,将祝余的手从她脑袋底下轻轻拉出来放在身侧,免得时间久了就压麻了。
看样子,最近真是把她累坏了。
陆卿在心中默默感叹,自己也吹熄了一旁的蜡烛,重新躺了回去。
黑暗中,那一股幽香若隐若现。
陆卿原本清醒的脑袋也开始升起了雾气,变得意识朦胧,很快脸便歪向一侧,陷入沉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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