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陆卿拉到一旁,小声问:“你不会打算跟他一起把那么多酒都喝了吧?那岂不是要喝出事来?”
“酒肯定是不能留。
陆炎这个人,性子本就风风火火,脾气又急,喝上酒之后就更是犹如火上浇油一般。
为了后续不惹出别的事端,先把酒这‘祸根’处理掉。”陆卿低语,用袖子挡着,轻轻捏了捏祝余的手,“我有数,你放心。”
祝余点点头,陆卿做事向来谨慎,不会冒险行事,既然他这么胸有成竹,自己就不跟着瞎操心了。
到了晚上,篝火燃起,大帐中摆开了丰盛的一桌子美食。
陆卿、陆嶂这边出发前带着祝成送的各种食材,再加上陆炎随行带的那些酒,即便没有什么手艺精湛的厨子细细烹饪,也依旧是出行在外难得的珍馐美味了。
陆嶂下午的时候被陆炎戳了肺管子,但是碍于自己的兄长,又自视更加地位不凡,所以应当大人有大量,于是在陆卿的邀请下,哪怕绷着一张脸,也还是施施然入了席。
这会儿有对其他事情全然不知情的陆炎在场,陆卿也知道祝余他们不方便同席,可若是不让她在场,又怕她放心不下,于是便叫符文符箓在大帐另一头单独摆了一张桌子,他们兄弟俩,严道心、祝余,还有燕舒一起用饭。
除了酒之外,饭菜都是和陆家三位皇子桌上一模一样的。
陆炎不认识祝余,他一直都在自己的封地上,不方便随意进京,自然没有参加过陆卿的喜宴,也没有见识过祝余在京城里大出风头的场面,只当她是陆卿身边一个普普通通的门客。
但是严道心和陆卿的交情,还有符文符箓兄弟两个与陆卿之间是主仆又好似兄弟般的深厚情谊,陆炎倒也有所耳闻。
这会儿见陆卿特意在旁边安排了一桌,他也只当是陆卿为了严道心和符家兄弟,至于另外两个门客模样的青年,可能也就是顺带着而已。
有菜有酒,陆炎心情大好,对陆嶂的冷脸也选择视而不见,与陆卿把酒欢,气氛倒也不错,酒过三巡之后,不知道怎么就来了兴致,提出要和陆卿切磋切磋。
陆卿欣然接受了这个提议,二人提剑到了帐外的空地上比试起来,一时之间,跳动的火光映在银亮的剑锋上,木柴燃烧发出的噼啪声与剑身碰撞出的声响此起彼伏。
陆炎从小便醉心武艺,又早早自请戍边,说是长年累月在马背上也不算夸张,再加上他那火爆直率的性子,剑法刚硬凶猛,杀气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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