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7章 我真的做不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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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看向钱万立，感叹着说道：“林小友年纪轻轻不仅书画造诣高超，做人还这么谦虚，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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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画造诣高超？'钱万立抓住了蒋正扬话里的重点，也就是说林帆的书画水平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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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让蒋正扬不惜降低身份的称呼林帆为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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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林帆这么年轻，真的在书画造诣方面有很高的造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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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他没有见过林帆的真实水平，哪怕蒋正扬亲口说的，他也很难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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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心中胡乱猜想的时候，蒋正扬继续说道：“钱总，不是一直想要我把那张猛虎下山图忍痛割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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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我是真的无法忍痛割爱，另一方面是我真的做不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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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大实话，虽然这一幅猛虎下山图是他从林帆那里买的，但是在没有经过林帆的同意，他是不会随便卖给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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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这幅猛虎下山图对于他的书画水平的提高有帮助，他自然难以忍痛割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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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万立听到蒋正扬突然提到那幅猛虎下山图，顿时心中一个想法从心底悄然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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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瞳孔缓缓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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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在脸上慢慢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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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了确认心中想法，目光看向蒋正扬，艰难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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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蒋老，您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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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一阵口干舌燥，他需要吞咽一些口水缓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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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幅猛虎下山图是林先生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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