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本来就这样?赐恩呢?」
奉献的信念彻底粉碎,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羞辱与背叛。
她想哭,却连眼泪都被精液糊住,想喊,却被阴茎堵住喉咙。
身体的快感与心灵的痛苦交织,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活该如此,理智在崩溃边缘摇摇欲坠。
过了一会儿,赐恩终於推开人群,拉起几乎崩溃的雨桢。
她眼神空洞,满身狼藉,腿软得站不稳,喃喃说:「赐恩……林主任……他们……这不是说好的……」她的心像被撕裂,过去的温暖画面——老人院的笑脸丶游民的感谢——全被眼前的背叛与狂乱取代。
她想质问赐恩,却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觉得自己像掉进无底深渊,再也爬不上来。
赐恩低声说:「走,去阁楼休息。」他拖着她上楼,直播仍在继续,由老叶接过掌镜,镜头捕捉她踉跄的背影与满身的污秽。
雨桢的理智在混乱中破碎,唯一剩下的,是对自己存在的深深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