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奉献的极限与道德的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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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讲完，手指还在她小穴里停留片刻，她才轻轻移开，起身走向下一个老人。

第二个是那位爱嫖妓的老人，坐在破旧藤椅上，满脸得意。

雨桢走过去，蹲下问：「阿公，您年轻时很风流吧？能跟大家讲讲您的情史吗？」

他咧嘴笑说：「当然！我那时候天天跑妓院，妓女都夸我这家伙长！」

说着，他脱下裤子，露出软塌塌的阴茎，灰白的毛发下显得有些萎缩。

雨桢伸手握住，轻轻套弄，问：「那您有没有特别难忘的女人？」

老人闭眼享受，说：「有个叫小红的，腿长奶大，床上功夫一流，每次都弄得我不想走。」

雨桢一边帮他打手枪，一边聊：「听起来很刺激，那您最喜欢她什麽？」

老人喘着气说：「她会叫，声音勾人，我一听就硬。」

可他讲了半天，阴茎还是硬不起来，雨桢手上动作加快，他却始终没射。

她停下来，对镜头说：「阿公身体很差，虽然年轻时玩太凶，但现在还是需要大家的支持。」

老人嘀咕：「妹仔，手艺不错，可惜我不行了。」

她笑笑，拍拍他肩膀，走开。

最後，她来到那位手受伤丶又是好几天没洗澡的老人身边。

他躺在床上，绷带脏兮兮，身上散发浓烈的酸臭味，混着汗水和尿骚的气息，让人皱眉。

雨桢站在他身旁，对镜头说：「这位阿公很可怜，这样下去会生病，让我来帮他洗澡。」

她扶着老人进浴室，小小的空间昏暗潮湿，墙上磁砖裂开，水管滴着水。

她先帮他脱下破旧的衣服，露出瘦得皮包骨的身体，肋骨一根根凸出，皮肤上满是污垢，那根粗大的阴茎仍然异常显眼，垂在稀疏的白毛间。

她轻声问：「阿公，最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老人浑浊的眼看着她，发出伊伊啊啊的声音指着腿和手。雨桢点头，安慰道：「没事，今天我帮您弄乾净。」

她脱下自己的洋装，然後脱下内衣内裤，露出赤裸的身体，胸部挺拔，腰线柔美，全裸站在他面前。她拿起肥皂，先往自己身上抹，泡沫在她乳房和大腿间滑动，然後靠近老人，用自己满是泡沫的身体贴着他擦洗。

她问：「阿公，这样舒服吗？」老人点头。

她的乳房压在他胸膛上，柔软的触感让他眼神迷离，她双手环着他的背，慢慢搓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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