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手臂上。
她愣了一下,随即庆幸自己脱了衣服,不然就要弄脏了。
她用浴巾擦乾老人身体,过程中乳房不自觉压在他胸口丶肩膀上,柔软触感让老人眼神迷离。最後帮他穿回衣服後,她才匆匆套上自己的衣物,薄纱衬衫贴着湿润皮肤,隐约透出胸部轮廓。
雨桢扶老人出浴室,见赐恩还在下棋,松了口气。
她走过去观棋,赐恩抬头看她,笑问:「忙完了?」她点头,掩饰心虚,说:「嗯,帮了个老人。」
赐恩没追问,继续下棋。
活动结束,雨桢看着阴沉的老人们,发现他们比以往更狂躁,她皱眉,低声对赐恩说:「他们今天特别躁动,比以前还夸张。」
赐恩推了推眼镜,淡淡分析:「可能是生活太差,道德感自然就低落了。没人管丶没钱过日子,心里压抑久了就这样。」
雨桢点头,感叹道:「这里太穷了,连洗澡都没人管,真是可怜。」
赐恩收拾东西,语气温和却带深意:「仁爱之家不愿做直播,资金还是进不来。如果真想帮他们,雨桢,我们可以自己做直播,收到的钱也不用被团体克扣,直接用在服务对象身上。」
雨桢转头看着那些躺在破床上的老人丶钱嫂冷漠的背影丶浴室里的记忆在她脑中交织。
她咬咬唇,低声说:「你说得对……如果能帮他们,我愿意试试。」
赐恩笑笑,拍拍她的手,眼镜後的眼神温柔,却闪过一抹冷光。
夕阳西下,安养院的破墙蒙上昏黄,雨桢的决心在这废墟中萌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