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院位於城市边缘,墙皮剥落,院子杂草丛生,像个废墟。
院长柯德财,60多岁,满脸横肉,眼神猥琐。雨桢和赐恩进门,柯院长迎上来,看到雨桢的打扮,眼睛瞪大,咧嘴笑说:「哎哟,雨桢,今天穿这麽辣,奶子撑得衣服快爆啦!给我摸一下嘛?」
他伸手要抓,赐恩皱眉上前,沉声说:「柯院长,请自重。」
柯院长翻白眼,撇嘴道:「老头子,少装正经,妹仔穿这样不就是要人看?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雨桢连忙拉住赐恩,低声劝道:「算了啦,他平常就这样,别计较。」
赐恩眼神冷了冷,但退开,没再说话。
孤儿们跑出来迎接,十几个孩子从五岁到十三岁,个性过於好动,像脱缰野马。
雨桢和赐恩带他们玩捉迷藏和丢手帕,孩子们尖叫奔跑。几个大胆男孩趁乱靠近雨桢,一个十二岁瘦高男孩假装摔倒,手按在她胸口,笑说:「姐姐,妳奶子好软喔!」
另一个十岁小胖子掀她裙子,露出白色内裤,大喊:「姐姐裙子里有小裤裤!」
雨桢脸红,下意识拉裙子,却被更多孩子围住,有人摸她大腿。她羞得想钻地洞,但看着孩子天真的笑脸,心软下来,低声说:「你们别闹啦,这不好玩。」她告诉自己,这是孩子不懂男女的恶作剧,只能忍着。
玩完游戏之後,雨桢去院内破烂的蹲式厕所小便。
厕所门锁坏掉,勉强靠木板挡着。她蹲下掀裙子,刚松开内裤,门被推开,三个大胆孤儿挤在门口,瞪大眼看她。
瘦高男孩指着她露出的小穴,惊奇问:「姐姐,妳尿尿的地方怎麽跟我们不一样?」
小胖子咯咯笑:「毛毛好多,像草丛!」
雨桢吓一跳,想拉内裤,但水声已哗哗响起。她脸烧得像火,只能一边小便一边尴尬解释:「这是女生的性器官,跟男生不同。上面有阴毛保护,下面有阴核,是很敏感的地方,还有阴道,是尿尿和生宝宝的地方。」
孩子们听得津津有味,还问:「阴核是什麽?可以摸吗?」
雨桢摇头:「不行,这是私密部位,不能随便碰。」
这时赐恩走过来,沉声喝道:「你们干什麽?出去!」孩子们一哄而散。
雨桢站起来整理衣服,低声对赐恩说:「没事啦,他们不懂,我不怪他们。」她顿了顿,皱眉补充:「不过……我发现他们最近越来越过分了,比以前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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