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月的关注点几乎全在温时雪身边。
她发现最近时日,温时雪是愈发地粘人, 似乎是真想用身体留住她。
正如现在?。
冬日午后, 早该起床的时间,幔帐之内,温时雪依旧压在林水月的身上, 指尖绕过耳后,轻抵着她的颈侧,静静地感受着脉搏的跳动。
虽然?什么?也没做, 但他们在?床上浪费的时间太多?了。
林水月想让他起身,正愁找不到好借口,就?在?此时,一阵“笃笃笃”的敲门声响起。
不过温时雪依旧压着她, 使得她动弹不得。
林水月只好道:“有人敲门,你先起来。”
闻声, 温时雪微微抬眸, 视线停在?林水月的脸上,忽而轻声叹了口气。
“他们不应该来的。”
言外之意:不管门外来的是谁, 都打扰到他们了,准确来说是他。
林水月一时无言以对。
他最近可真?是越来越过分了,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与她黏在?一起。
好坏参半。
好处在?于林水月每时每刻都能感受到他那如潮水般汹涌的的爱意, 坏处便是温时雪还是跟以前一样, 除了她以外不在?意任何。
林水月思考半瞬,决定?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我也不想有人来打扰我们, 但你总得让我看看来的是谁吧?”
给狐狸顺毛的方?法通常都会奏效。
虽然?极不情愿,但温时雪还是放她去开门。
门外是院子, 大娘就?站在?院子里,怀里抱着一坛酒。
林水月对这位住在?不远处的大娘印象深刻,因为出门经常看见她在?照料自己的菜园,只要见了面就?会打招呼。
大娘笑容满面地解释上门的原因。
“这是我自家酿的酒,这不快过年?了,所以就?想着分给大家一些,姑娘你可不要嫌弃啊。”
“怎么?会呢。”
林水月双手抱过酒坛,感激都来不及,何谈“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