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光明宫
的琴来弹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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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云气便把更多精力放在其余四属灵气的吸食上，水行灵气依靠绿螭便可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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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今日，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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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绿螭可不会在意云气想了这么多，嗷叫一声后便扎入了湖中深处，很快不见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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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云气也随即驾云离去，方向正是明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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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在凉君渡落云，云气来到藏竹碑下，望向那座凉亭，却不见羽师身形，云气倒也不意外，第一次过来的时候羽师便说得清楚明白，每月初九到十五是她授课的日子，今日才初六，想必学师自己也在闭关修行或是云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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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气转身，正要离开，准备初九那天再来，不过就在这时，耳畔传来了素空道长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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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云气吗，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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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气回头一看，学师不知什么时候又坐在亭子里了，五心朝天，双目微阖，好像是一直都在那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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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气上前几步，行了一礼，“弟子见过学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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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素空缓缓睁开眼，瞥了一眼周遭，又看了一眼云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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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试看绿玉君，朵朵寒酥落青唇。云气，这是你入山的第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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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气回道：“弟子春时入山，而今隆冬，还是第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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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空道长有了些笑容，“那你来寻我，是把五字咒练到圆满了，还是食气已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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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食气已满，五脏饱和，不再接纳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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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素空道长点点头，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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