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越笑越厉害,只是没有喜感,唯有无奈。
“别走。”天子最后给布条打上结的时候,对我说,“你我都是无处可去之人,总是只能活二十余年,当是看看戏也好。”
我望着他,片刻,移开目光,没有语。
我并非无处可去。父亲和母亲虽然一直为我当上了皇后而骄傲,可他们还是心疼我的。母亲好几次入宫来探望我,说起是如今情势,都是忧心忡忡。她告诉我,只要我愿意,父亲可以去求魏?喾狭宋艺飧龌屎螅?梦页龉?ァ7凑??嘟?杜?腿牍?校?嫉木褪前颜饣屎蟮奈蛔诱脊?础?br>我很是心动,告诉母亲,我再想想。
若是在那日魏郯牵着傅?u谖颐媲白?砝肟?氖焙颍?乙残砘崃15檀鹩δ盖住?墒侨缃瘢?胰丛偃?淘ァ?br>原因无他,我有了孩子。
确切地说,他不是我的孩子,而是被魏?啾扑赖募凸笕怂??n沂昭??氖焙颍??帕礁鲈麓蟆?br>他叫励,刚来到我宫中的时候,总爱啼哭,我曾不胜其烦。可是后来与乳母一道照料,看着他小小的脸上时而冲我露出笑容,我的心却变得柔软。许是在励的身上花去了太多精力,我已经不像从前那样有气力想乱七八糟的事,每日即便出门,我也会惦记着他什么该用食,什么时候该睡觉。
这大概就是做母亲的感觉,我想,这大概是上苍给我的一点回报,以弥补我那无缘孩儿的缺憾。我如果离开,这一点小小的慰藉便也不见了。
天子对这个儿子也很是疼爱,他每日都来探望,甚至时常住在中宫不走了。
许是因为励,又许是同样身在患难,我与天子之间奇异地亲近了许多。
我发觉他并不那样沉默寡,遇到些有趣的事,他不会因为身处逆境而放弃开怀一笑。
他是个细心的好父亲,亲自教励说话,教他走路。有时,我们摒退左右,带着励一起玩耍,有说有笑,每一刻竟都快乐无比。
我看着自己的夫君和孩子,忽而有了些憧憬,觉得如果能一直这样,即便是个平头百姓,又有何妨?
大概是我已经没有什么能够再失去了,有了这个念头之后,我忽然变得异常执着。
天子有天子背负的沉重,多年来,层层相积,他已经不堪负累。
“你走吧。”他抱着魏郯和傅?Φ呐??肟?保?晕宜担?肮?删驮谌侔裁磐饨佑Γ??衅鸹穑?孛诺挠鹆直鼗岣侠矗?憧沙没??爬?蹲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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