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拖着打,我妈因此一气之下把头发全剪了,剪成了寸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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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年代真是硬可打死也不打散,打完了该干啥还干啥。被计划生育的人闹了一下午,他们俩口子又打了一晚上,东北农村的冬天不生火我们几个连惊带吓都哆哆嗦嗦成一团了,我爸气呼呼的喊,你先把炉子引着,我去劈点木头,嚎嗓啥,你要给他们姐三冻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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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擦干眼泪爬起来生火去了,我爸咣当一声摔门出去,我听得见门外哐哐哐的劈木头声音越来越快,可想而知他是一边生气一边干,但是过了一会,他捂着左眼睛进屋了,手指缝里一滴一滴的红色液体掉下来……\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