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斡罗岑放开手,继而有点不知所措地搔搔脑袋。“呃那个”
纳岑又坐了回去。“说吧!”
“那个”斡罗岑扯扯嘴角。“额赤格是因为征战不方便,所以才没有剃婆焦的吧?”(婆焦:把顶上的头发剃光,四周短发垂下或编成辫子)
纳岑下意识摸摸自己的长发。“没错,不过我待会儿就要去剃了。”
“这样啊”斡罗岑似乎有点为难。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纳岑奇怪地问,随即发现儿子似乎也没有剃婆焦。“咦?你怎么没有剃?”
正中下怀,斡罗岑马上大声说:“因为额客讨厌,她非常非常讨厌那种半光头!”
纳岑顿时愣住了。“呃?”
“因为因为”斡罗岑迟疑了下,继而下定决心似的挺了挺胸膛“因为当年额客刚到这里的时候,那个”他又犹豫了一下,旋即想到其他代用词。“那时候的王有好几次都叫额客去摸他的光头,后来还要她还要她”
纳岑明白了!“别说了!”
斡罗岑垂眼望着自己的脚.“这事儿我本来是不知道的,是去年马冲宴时,额客喝醉了才哭哭啼啼的告诉我,她说那时候她才八岁,那个那个王却老是要她去摸他的头,然后那个王就会露出一副很恶心的样子,她每次都差点吐了!”
纳岑浓眉紧揽。他没有想到额赤格会有那种怪异的性癖,难怪额赤格会收下一个小女孩做妾侍。可是,既然千黛当时是额赤格的妾侍,他也实在不能说什么,虽然他能理解一个不解人事的小女孩碰到那种事时会有多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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