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有些迟疑的坐下:“妈,你这是......”
“昨天夜里梦见老太太了。”虞舍轻描淡写的说,正值天上降下一道惊雷,云层厚重看看挂在屋顶,除了压抑就是压抑。
大夏天的,虞舍身上却莫名反冷,“你也来,跟我一起叠。”
徐知想了想,便坐下来问:“妈,老太太跟你说了什么?”
虞舍平静道:“都是些迷信的事,不用管。”
徐知心说如果真不用管就不用烧纸了。
虞舍看了看她,摇头失笑:“老太太的最后一程,我就不去送了,我预备跟他离婚,两家久没有合作,谈不上利益捆绑,严闻铮也不需要倚仗虞家,老太太走了,我和他纠缠下去没有意思。”
她以为徐知是担心严闻铮追究自己的过失,安抚着说:“放心吧,他妈死了,跟我没关系。”
徐知摇摇头,“严聿声说,本来老太太的情况已经重新又稳定下来了,她是见到了她表弟,听说他们的遗体因为破损过大没办法运回国内收殓,一口气梗在心头,人就不行了。”
她听见严家老幺在病床前怨恨,说如果不是虞舍,严闻铮就不会走,老太太临终前,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如果不是她授意,表侄女跟她儿子,就不会在异国他乡丧命,他觉得虞舍在一定程度上,跟灾星没区别。
等他们处理完老太太的丧事,就来找虞舍要个公道。
老太太享了几十年的清福,儿孙满堂,谁能想到最后结果是这样。
一口气没提上来,人就不行了。
“老幺说他儿子被你整的妻离子散,他一定不会放过你,什么贪污腐败,滥用职权,他会一一收集证据举报。”徐知把严聿声叔叔在病房里跳脚说的一系列话重复了一遍,“他不信虞家几十年来都能一直洁身自好,别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爸他......”徐知看见虞舍心乱了,一把抄过所有未叠的黄纸一起丢进盆中,“爸他听着这些话,并没有还口,我觉得他心里多少都有怨恨的成分在。”
虞舍都没有什么话,似乎并不在意。
只是过了片刻,她道:“我妈当年走的时候,我也还在外面找儿子。”
徐知又想到严聿声叔叔说了一大通,旁边却没一个人应声附和,似乎都把他当笑话,就觉得自己或许想太多。
虞舍看了她一眼,忽然说:“严聿声刚被认回来时,对我们客气的很,遇到事也不联系我们,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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