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挑眉,转身看向她,“我儿子百天酒办完,我就没见过老太太了,原来我本事这么大。”
婶婶下颌绷着,当然有关。
事情的导火索,就是她。
如果不是她儿子要办酒,她就不会带儿媳一起出席,后面的事情全都不会发生。
徐知扫了眼严聿声的回信,原来老太太的身体没她想的那么好,前两天就被送来急救过,当时是被严闻铮气的。
严聿声后来特地找到心血管科的主任问,对方说老太太这是基础病,不适合动手术,以静养为宜,最忌讳动怒,或者情绪剧烈波动。
这病听着麻烦,但只要保持心情愉悦就可以,他也就没怎么放心上。
没想到没过多久又进医院了,症状还是急性的。
老太太亲自找严闻铮却碰了壁的事,徐知也有所耳闻,所以这件事勉强来说确实可以归因到她头上。
不过她没这么闲,不会什么黑锅都往身上揽。
“老太太前两天住院,难道不是因为你儿子不争气?”徐知反问道,“她给孙子求情,但集团不是严董一个人的,事情又闹得沸沸扬扬,严董不肯松口,也在情理之中。”
她远远看见严聿声来了,朝他挥手:“你不肯承认儿子无能,倒是知道怪我头上。”
婶婶跟她对视,好半天才憋出一声冷哼:“我儿子只是被人陷害。”
徐知稀罕的眨眼,还陷害呢,供应商私下转账的记录都被扒出来了,其实就是胃口太大。
他要是不一而再再而三的捞钱,想必严闻铮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婶婶面色胀红。
徐知朝严聿声走过去,他已经在和同事了解情况了,老太太年纪大了,其实不适宜动手术,但目前来说,这是唯一的办法。
叔叔听到老太太并发有脑溢血,手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时候,脸刷地白了。
“不能做!”
叔叔突然吼出的一声,把医生也给吓了一跳。
医生忍不住在心里白了他一眼,对严聿声无奈道:“任何手术都有风险,实病情如果能稳定下来,我们也不建议做手术,你知道的,老太太年纪大,后期恢复也是个问题。”
严聿声自己就是医生,当然懂这个道理,只不过动不动手术,决策权不在他这里,他也不想担这个因果。
严家人七嘴八舌,有让动手术的,也有不让,怕出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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