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虞舍说,“听说你还去学校找我了?好大的阵仗。你儿子做错事有法律约束,他既然敢收脏钱,那就愿赌服输,自己承担后果。反正你这个妈能耐的很,他就是被开除了,你也有本事让他东山再起,我这里太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婶婶苦笑道:“虞舍,你对我有怨,就冲着我来,干嘛牵扯到我儿子?以后总归是他们兄弟几个互相扶持帮衬,我儿子出事,对你孩子也没好处。”
“到底是谁仰仗严氏活着,你心里有数。”虞舍道,“我不过是告诉你儿媳,你是你,严家是严家,你儿媳就决定及时止损了。不过你儿子也不可怜,如果不是他三番两次找她麻烦,她也不会想到举报他,毕竟最了解你儿子的就是枕边人,什么证据都是现成的,而这都是你太把自己当回事,所导致的后果。”
严聿声婶婶的眼眶已经红了,她觉得自己哪有那么罪大恶极?分明是虞舍借这件事泄愤。
但她在虞舍面前,本来就矮一头,她也没有想到,自己儿媳看着乖乖巧巧,竟然这么心狠,觉得她儿子没有利用价值,就一脚踢开,不过是找了她几次,就被她这么报复。
如果早知道,她那天绝对不会把人领到严家,也绝不会跟老太太掺和在一起,觉得给她当个帮手也不是什么要紧事。
虞舍对严家其他人一直都不怎么留情面,何况这里都是自己人,没有拐弯抹角,直白的说:“不服气是吗?不服气也忍着,我是严家女主人,这里不欢迎你,以后也不用来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