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会会觉得,自己对秋珩或许有过好感,但绝对没到喜欢的程度,就像看见一朵漂亮的花,一只小狗,会欣赏,但也仅仅只是欣赏。
她后来自省,觉得自己对小助理,也是这个想法。
徐母因为角度的关系,没发现钟会会在楼上看着他们,叹息着说:“我也不是硬要撮合他们,哪怕我们所有人都点头了,最后的主意还是得她定。可一个男人的热情又能持续多久,不确定法律意义上的关系,最后吃亏的还是她,她跟我外孙之间也会有个疙瘩,这个疙瘩一旦生出来了,可能持续一辈子都消不掉。。。。。。”
虞舍看见钟会会的表情已经从茫然转为厌烦,正要劝钟母慎,钟母却在这时候拿起水杯喝了口水。
也就是这么巧,她从水杯的倒影,看见了原本应该在房间躺着的钟会会,没说完的话,也就戛然而止。
钟母是个文静的人,加上说话的内容又跟钟会会有关,所以声音不算大。
虽然不知道钟会会是什么时候出来的,具体又听到了多少,但看强装高兴的表情,钟母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但身为人母,她出出发点也是为孩子好,谁叫孩子不是父不详,而且亲爹对孩子也挺上心,亲家更是两天之内就来了三回,还让人送来不少东西。
钟母心里的天平倒向秋珩那边,就在所难免了。
只不过眼下,还是自己孩子的心情更重要。
钟母连忙说:“会会?怎么起来了,要什么东西喊妈一声,妈给你拿。”
钟会会摇摇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乖巧的跟虞舍打招呼,就说自己躺累了,下来走走。
虞舍也算是看着钟会会长大,怎么会不知道她笑容下的苦涩,有心说什么,但才起了头,就被钟会会给打断了。
“虞阿姨,您陪我妈说说话吧,她最近,有些过于焦虑了。”
钟会会很快就上了楼。
钟母这才生出一点后悔,她看了眼楼上,问老友说:“我刚刚的话,是不是说的太重了?”
虞舍没发表看法,只是道:“会会现在,不像以前那么天真了,到底是历练过,这一点,跟聿微有点像。”
钟母懊悔道:“我也是太着急了,你不知道,昨天会会也不知道是不是激素起伏太大影响心情,也可能是产后抑郁,竟然朝秋珩后脑勺扔玻璃杯,那一下要是给砸实了,脑袋非砸破不可。”
幸亏秋珩刚好弯腰拿东西,这才躲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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