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的!她告诉自己。
从不知道一个小孩能缠人缠到这种地步。
上官佑莹一回纽约,小白兔就紧迫盯人地跟住了她,一步也不肯放松,死都不肯让她有机会再“溜”回西雅图。她是在最后一秒钟才逃开小白兔的纠缠,再匆匆忙忙赶上飞机直飞西雅图,然后又从机场飞奔向公司,迟到了整整一个多钟头后才坐上她的位置。
“抱歉,我迟到了,副总裁有找我吗?”她忙问,边把旅行袋放到档案柜旁。
杨克不晓得在忙些什么忙得团团转,漫不经心地听进她的问题,又漫不经心地回道:“没有”
上官佑莹不由得大大松了口气。
“他住院了。”
罢松出去的气马上被倒抽了回去“他住院了!?”她惊叫。
“是前天晚上醉酒驾车撞上大树,幸好伤得不是很严重,不过还是要住院两个礼拜。”杨克说著,头痛地捏捏太阳穴。尽管他再尽责,也是个结过婚的人,没有办法二十四小时,包括下班后都照顾到上司啊!“我得尽快把一些预定往后挪,否则会误了很多事。”
天哪!她不应该回纽约的!
“他住哪间医院?”
“哈博维医疗中心。”
半个钟头后,上官佑莹已经站在菲尔的病床边了,苍白憔悴的他看起来很狼狈,虽然睡著,眉宇却仍微微皱起。温柔地抚掌著他包著绷带的额头,她的心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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