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8章 今天一个个跟发癫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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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医生刚想说不用，他们自个儿打扫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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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文娟站在王翠红身后，朝他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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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姐这会儿情绪非常糟糕，得留个私人空间，让她舒缓调整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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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医生和余文娟离开前不忘再叮嘱了一遍，喊王翠红到后头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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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翠红打扫完，又仔细拖了一遍，洗干净毛巾挂去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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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怔怔望着洗手间挂着的一面红边圆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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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的女人干巴瘦削，皮肤粗糙蜡黄，眼周唇边拢起道道皱纹，看着比实际年龄大上十几岁。\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