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她喝了两口,季绵绵坐起来,太阳直晒的她眼球都适应了一会儿,也是茫然看着左右,“嗯?老公,我咋在家?”
看着床上黄的、红的、还有棍子,筷子,大米……杂七杂八的无法形容的东西,“老公,这啥呀?你中邪了?”
景总也没睡觉,“嗯,昨晚咱家有人中邪了。”
中午,姐妹俩都窝在彼此男人的床上小腿蜷缩着裹在被窝,脑海里一遍遍重复昨晚的画面。
“……也就是我把你扑倒了,你衣服是我剥的?我衣服是我自己脱的?”唐甜不可思议,“我都这么饥渴?”
景修竹挑眉,“不然呢,唐姐可是在有男朋友时候,还要花一百万包养‘我’!还不敢让她男朋友知道!”
唐甜脑海里重现昨晚的画面,对,她昨晚是包了个男人要花钱养人家。
“唐姐有男朋友吗?”
“有呀,没关系,咱别让他知道,你就冲我乐乐就行。”
醉酒的唐甜笑的一脸憨然。
唐甜咽口水,“所以我昨晚把你,我们,然后就是,那个了?”
她还记得昨晚自己是和景修竹亲的火热,然后自己扒了他的衣服,还脱了自己……
景修竹起身,一步步走向床边坐在那里,“唐姐,来说说我的清白怎么办?”
唐甜抬手拍着额头,毁了!
黄花大闺女,不黄花了!
秋月台,
季绵绵挠着耳朵,想起自己昨晚的傻样子,一会儿降妖,一会儿除魔。
还不让丈夫喊她名字,“请叫我‘大师’,你一届凡人,怎能直呼本法师名讳。”
景总别憋得没一点脾气,“大师老婆,我们抓到妖怪了吗?可以睡觉了吗?”
“不可以,你家有大大的问题,本天师还要开坛做法。”她拿着艾草棒槌抱在怀里,装的有模有样,就是棒槌突兀的有些搞笑。
景总:“刚才你不还是大师,一会儿又是法师,这会儿怎么变成了天师?”
“是嘛?”季绵绵灵巧又可爱,“可能是我祖宗太厉害了,我什么都是。你快给本法师跪下磕头~”
景爷敲了老婆脑袋瓜一下,“小肉肉,你反了天了。”
“不要,你打我,法师给你下咒,让你生好多好多儿子,气你!”艾草棒槌像是魔法棒似的,她指着景政深叫嚣。
景爷宠溺的笑起来,“行,生就生,到最后也是从你的小肚皮里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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