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7章 听说你卖给我舅舅五万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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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好商量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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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非全无社会经验。工作半年，跟徐主任参加过几次参加酒局。其中不乏蒋牧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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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家、政商名流聚集的场子，偶尔也会被凝视、调侃。但他们大多能维持表面风度，或者说，不屑在公众场合打一个女人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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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牧和那些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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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狂妄直白，目光中全是猎人对猎物的志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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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了。”蒋牧说，“同样是打工，跟我也是一样。你去外面打听打听，我对身边的女人很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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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笑，“现在的传统媒体都是夕阳产业，没前途的。陈小姐年轻漂亮，留在那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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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包厢门被再次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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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东庭手机举在耳边，笑着给蒋牧递过来，“明玦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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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被打搅，蒋牧啧了声，懒洋洋往沙发上靠，“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他能主动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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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话持续时间不长。蒋牧神色变幻几次，最后眯着眼问：“什么时候能签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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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的人自觉安静。陈纾音坐在边上，隐约听到电话里有些散漫的声音，他说“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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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蒋牧脸上肉眼可见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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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机丢还沈东庭，转头对陈纾音说，“在这等我会？价格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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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纾音微微笑：“您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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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牧离开包厢后，其余人也陆续散了。陈纾音等腹部痉挛过去，起身，看到倚在门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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