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来到许靖央身边:“阿姐,你看,虽然朝廷上有些人不认可你的功绩,可是百姓们却知道,是谁给他们带来了太平,是谁让他们没有变成亡国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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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功绩,我们知道,百姓知道,苍天可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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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靖央颔首,凤眸中,凛意更为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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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余光看了一眼藏在巷子拐角的人,拉着许靖姿的胳膊:“咱们进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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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子向皇上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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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多日,许靖央既没有结党营私,也没有到处哭诉自己的苦功,反倒是百姓们,日日前去威国公府门口示好,好些乡绅自掏腰包,找说书先生,将许靖央的经历传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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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子伏跪于殿前,低声禀奏完毕,殿内一时寂静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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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倚在龙椅上,指尖轻轻摩挲着茶盏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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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唇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似叹似笑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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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沉得住气,”皇帝低声道,语气里透着一丝赞赏,“不结党,不邀功,受了委屈也不四处诉苦,反倒让满城百姓替她鸣不平,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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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摇了摇头,眼底浮现几分复杂:“这份进退有度的本事,朝中那些自诩老成的人,反倒不及她啊,只是可惜,如此人才,为何偏偏是个女子?朕真是罚也舍不得,予也不应该,如何是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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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烛火摇曳,映得皇帝的面容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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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子从怀中呈递上一份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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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先前皇上派人去边关查证的神策军名单,重要的兵士名字都在其上,卑职斗胆,抛开许靖央女子身份来说,她做将领是一流,皇上看了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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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展开奏报,上面写着神策军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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