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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有干伤天害理的事情,凭什么得躲躲藏藏?为什么要害怕别人的目光?别人要看,就看,就算被看到不堪入目的画面,她也不觉得有任何羞耻感。
她是个疯子,正视自己之后,得出了这么个结论。追本溯源,是基因自带的极端主义倾向,即使不知道生父是谁,但她无比确认,素未谋面的父亲绝对是个癫狂谵妄,一脉相承的精神病,才会让她同样发癫发狂。
她就是要被亲哥哥操,操得高潮迭起,就算全世界的人指指点点,她依然乐此不疲,在此败德辱行。
他们就是这世上最契合的两个人,除了对方,其他人全都是可怜鬼,贬低的都是嫉妒,都是感受不到就说葡萄酸牙!
毕竟谁都不会懂她的心理满足,那种快被逼疯的颤栗快慰,远远超过通过性交达到的高潮。
每一次吞着他的鸡巴,隔着薄膜被射入精液,感受他心跳失速,也感受自己喷溅体液的酣畅。
桩桩件件,每一个瞬间都充满了脆弱和野性并存的欢愉,令她回味无穷。发泄过后,是近乎癫狂的渴望重新涌现,到底有谁能像他们一样对彼此欲念如此深入骨髓?
没有了。
“等我考完,我就和妈妈说……”
声音沾了情欲,仿佛闷在湿毛巾里,沉润的。
ale放缓速度,盯着她的眼睛,在深不可测的漩涡里,看到无限的热切期盼。
她正在盼望,她殷切渴盼,这段关系到阳光底下,被众人知晓。
她变了,真的变了很多。她曾经是在公共场合连亲脸都会拒绝的人,只敢和他在口袋里偷偷牵手。
这段时间,她变得越来越光明正大,不担惊受怕,没有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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