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他也常常寄信又寄杭州名产到京城里来,甚至把娘用过的衣物什品全送来给我,我也不该再记恨什么了,你说对吧?”
他可以说不对吗?
塔布暗暗叹气。“福晋说对就对。”
“所以你也认为我应该上杭州去奔丧啰?”满儿试探着又问。
就怕福晋这么说,偏偏她就是这么说,塔布一脸无奈地皱眉考虑了许久。
“奴才和佟别陪您一道去。”
满儿松了一大口气。“谢谢你,塔布。”
塔布苦笑。“倘若奴才说不好,福晋也一定会自个儿溜去,那倒不如由奴才护送您去好一点。”
满儿忍不住笑了。“你倒挺了解我的。”
塔布叹气。“最好不要碰上王爷,否则”
“哇,哪会有那么巧的事,大清朝上地那么辽阔,我们到杭州,王爷哪里不好去偏偏也要到杭州?放心啦,不会那么巧的啦!”话落,满儿便起身回房去整理行囊了。
塔布却依然杵在原地愁眉苦脸的直叹气。
倘若福晋知道漕帮总坛就在杭州的拱宸桥,距离柳家仅有一小段路程,她还敢说的这么笃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