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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埋怨了,起码我们还骑着马,比徒步拉腿的解差们轻松多了。”
“可是”杭亦禄苦着脸抬抬屁股。“我的屁股已经快不是我的了!”
“这样嘛!唔”海兰抚着下巴沉吟。“倘若这场雨能挨到午时再落下来,届时我们或许可以借口用午膳,找个山洞避”
话还没说完,倾盆的大雨已毫不容情地哗啦啦漫天落下,冷不防地灌了海兰半嘴,阖口都来不及,杭亦禄惊呼着双臂抱头,想避又无处避,狼狈已极;倒是那些解差们若无其事地戴上随身携带的雨笠,吭也没吭一声。
这种苦算什么,他们早吃惯了。
静了好一会儿,海兰才呸出满口雨水,阖上嘴巴,抹着满脸雨水平板地说:“杭大人最好有点心理准备,我们不但甭想躲雨,连午膳都别想吃了!”
杭亦禄表情一惨,正想抱怨几句。
海兰蓦又脸色一沉“噤声!”并高举手臂示意队伍停下。
透过雨幕,他微病白叛垡徽2徽5刈6ㄇ胺剑那儿不知何时多出数条人影,稳隐地阻租囚队伍的前进。縝r>
“来了吗?”他喃喃自语,随即提气大喊“这是朝廷押解重犯,你们最好不要”他是好心又好意想警告对方,如果是不长眼的拦路匪妄想来敲闷棍作生意,最好快快滚蛋为上上大吉。
谁知他的话才刚起头而已,对方便厉声吼过来。
“留下囚车,尔等走人,如此尚可留下一命,否则哼哼哼!”海兰与杭亦禄相觑一眼:果然来了!
“否则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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