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来。
“那么适才那一大段他又说了些什么?”
“刚才?他说是、是他一时糊涂惹我生气,我才”满儿一边继续笑得流眼泪,一边解释。“才会闷不吭声的跑了。好在他、他尽快赶了来,昨儿夜里让我、让我啰唆了半天,他自个儿也、也反复详尽的解释了大半夜,说到他喘气,好、好不容易才说得我高兴起来,总算没事了。”
“原来是这样。”竹承明喃喃道:“看来要跟女婿沟通并不容易啊!”又笑了好一会儿,满儿才勉强止住笑声,抹去泪水,横眼瞪住金禄,指控“你是故意的!”
金禄眨巴着纯真无辜的眸子。
“没啊!娘子,为夫说话原就这样儿的不是么?”
“你就不能说点人家听得懂的话?”
“咦?谁人不懂吗?”金禄笑得更无邪。
“少给我装蒜,刚刚”满儿又想笑了。“刚刚那些就没人听得懂!”
“娘子你不就懂了。”
“那是我,我是”忽地顿下,满儿疑惑地转眸。“等等,大姊,你又没跟他说过话,为何说常常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又提到大表哥?”
竹月莲淡淡一笑,没有回答她,转而正面对着金禄。
“你认不得我了吗?这也难怪,那年到青海之前我大病了一场,病得瘦骨嶙峋、形销琐立,只剩下一把骨头,跟眼下的我迥然不同,两个人似的,你不认得我也不奇怪。”瞥一眼满儿“就是那场病害得我无法生孕的。”再转回去对金禄又笑了一下。“十二年前,青海昆仑小山,我叫竹月莲,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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