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老天师:时也,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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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张灵玉主动承认错误，老天师并没有多责问什么，反倒是又问着张灵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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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叫夏禾的全性女子...谁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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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师父的话...是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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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动手？”老天师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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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但最后，弟子心软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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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张灵玉的话，老天师皱了皱眉头，随即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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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助同门师兄，这称不上错，但你让你师兄帮忙解决你自身的问题，可结果最后夏禾死在了你师兄的手上...灵玉，你这算盘打的够精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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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老天师审视的目光，张灵玉把头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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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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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徒，我问你，夏禾已死，你心可有明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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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师父的话...今师兄助我斩枷锁，灵玉已无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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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灵玉给出了这样的回答，这回答让老天师很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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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灵玉的问题从来都不是什么外界，而是自身，这枷锁外人斩断，不如自身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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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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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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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也，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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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师见状，摆了下手，让张灵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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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灵玉闻声照做，临行之前，他看了一眼张玄霄，这才把房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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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房门关上，老天师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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