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心魔牢张:什么玩意?我要被删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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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张玄霄已经看破了眼前的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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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这幻境确实足够真实，但就是太过真实，反而使得它愈发虚假...愈发暴露出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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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只有过程，没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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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上山的时候，就不断询问着荣山、张灵玉，自己除了杀戮还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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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无论是荣山还是张灵玉都支支吾吾说不清楚，从那一刻，他就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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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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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拥有真实感的高级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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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足够真实，但仍旧是以当前他当前所行杀戮之事构建的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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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都记得自家师父的一句话，杀是方式，不是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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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想象，给自己警醒这句话的自家师父，听到他的问题，会反问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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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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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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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又怎能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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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妄的张玄霄从幻境回归现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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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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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睁开眼，他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气味，这让他不免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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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野所见，他的双手沾染着略显干涸的血渍，身上的黑色道士服好似也沾上了不少血液，变得有些硬邦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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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去，借着月光提供的照亮，他能够清晰的看到不远处反射光芒的一滩粘稠血液，顺着山间的泥土往下流淌渗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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