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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一切都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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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知珩没有多说,“走吧,我送你回病房,看样子,你要重新扎一次针了。”
这个女人对自己,还真是一点都不怜惜。
扎针的时候没有喊一声疼,想必自己拔针的时候也是无所谓吧。
想到这里,裴知珩特意看了一眼那只扎针的手。
扎针的地方,已经肿了。
“你......”
他差点忍不住想说些责怪的话,但最终没有说。\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