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被人叫醒,气得拿脚蹬他。
他帮她换衣服,又裹了一条披肩,随后带着她去了机场。
她困得迷迷糊糊,只记得飞速通过安检流程,她在飞机上睡得人事不省,等到清醒点的时候,人已经到了另一个城市,王平仲正带着她上一条船。
“这是哪儿?”
夏始春余,叶嫩花初,碧湖的荷花将开未开,等船荡到湖心,蔺夏才知道,他是要来看夏天的第一波荷花。
这种事,格调往高了拔是风雅。王平仲要是进了娱乐圈,高低也是个影帝,单是凌晨飞到碧湖看荷花就和某影帝没事就飞到伦敦喂鸽子有异曲同工之妙了。
蔺夏却没这个境界,因为她怕得直往王平仲的怀里缩。
小船的周围是高低错落的荷叶,有些还未开全,蜷成一个楔形,然而,除了荷叶的清香扑鼻外,四周的阵阵蛙鸣也是让人难以忽视。
蔺夏缩在王平仲的怀里,用披肩将自己裹得紧紧的。
“王平仲,这青蛙不会跳进来吧。”话音里都透着紧张。
“不知道,要是弹跳力好的话,说不定。”
蔺夏欲哭无泪,整个人贴得他更紧,那都是青蛙了,弹跳力能不好吗?
四五点,正是白露未晞的时候。
他们有好一阵没有说话,蔺夏捂着耳朵蜷在他怀里,渐渐的来了睡意,正半梦半醒间,一只禄山之爪从大腿一直摩挲着往上。
“困。”她呢喃了一句,却正好给人可乘之机,撬开粉唇和她纠缠。
各人有各人的性癖,这无人可置喙,王平仲的性癖可能就是以天为被地为庐的野人作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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