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正好是床架,虽然不至于让她直接翻下床,但也狠狠地磕到她的后脑勺,让周舟爆发出新一轮的抽气。
喻时飞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时也顾不上什么,居然就抓住t恤的下摆去擦她脚踝上的药油。温暖的大掌隔着一层衣物包裹住周舟的脚,拇指不经意地摩擦过她的足弓,就好像在艺术品之上轻柔摩挲。
周舟一愣,连疼痛都暂时忘记。
但仍未结束,喻时飞甚至低下头来,就这么朝着患处,轻轻地吹了吹……
好在这药油并非一泼上去就会发热,而是必须要按摩以后才会发生效用。周舟刚把它泼上去没来得及按摩,因此药油此时也只是散发着一种薄荷的清凉而已,甚至还起到了一点镇痛的效果。
喻时飞用衣服反复擦了几遍,直到再也看不到那点药油的踪迹,才停下手。
他又埋下头开始拆冰贴的外包装,一层层撕开,用极轻柔的动作敷在周舟的脚踝。他做这些事时都没有抬头,长长的睫毛如扇,给这个漂亮男孩增加了一分文弱气:“刚扭伤就按摩这个是错的,受伤后48小时以内应该用冰敷止血,之后再热敷、按摩。自己胡乱按摩的话很有可能让伤势更严重。”
没有听到回应,喻时飞再度抬起头,强调般地又问了一遍:“知道了吗?”
这男孩在帮她镇痛,但是对于他自己,却显然没有做丝毫的处理。嘴唇边的伤口上已经结成细碎的血痂,挨了拳头的颊侧也已经肿胀,青紫的看起来和周舟的伤一样触目惊心。
窗外不知道是哪个疯人,又或者是兴之所至的艺术家,居然大半夜放起一首伍佰的《lastdane》,像是承受了什么大挫折,吼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不远处却穿来一阵熟悉的声音,夏诤从楼上套房中探出头,大骂一句驴叫什么呢神经病。
或许是被气氛蛊惑,又或者是先前吞的止疼片已然见效。周舟感到有些迷迷瞪瞪,几乎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似的就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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