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舞女叉着腰和形容粗糙的食客开着黄色玩笑,班卓琴声欢快而悠扬,这不速之客的来临并未给环境带来哪怕一丝一毫的影响,宛如平静湖面上爬来一只水蚤。
酒保显然亦不是寻常角色,稍长而凌乱的额发之下露出沉着的眉眼。他右手伸过,擦桌台一般的姿势,行云流水般将来人奉上的银币收下。稍稍对着灯光打量了一下成色,喻时飞的眉毛都没有抬一下。他轻轻地撇头,好像这种性质的交易已做过千百遍。在他目光所指的方向,吧台旁边的天鹅绒帘幕之后,一扇木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灯光从门缝之间流淌出来,露出光怪陆离的一隅。
车南会意,最后看了一眼酒保,拉了拉本就压得极低的帽檐,一个闪身钻进了那方帘幕之后的未知世界。木门自动合上,酒馆内热闹依稀。
走廊很长,狭窄的两边被刷上漆黑的墙泥。左右两手边时不时有红色门板分布,传来一阵阵被模糊之后的欢声笑语,抑或靡靡之音。这里的装饰明显和之前酒馆内的陈设不属于同一个年代,一种怪异的割裂之感在此处弥散开来。但是牛仔装扮的车南却仿佛没有丝毫不适,他继续向前迈步,步伐稳健毫不迟疑。
戴着蕾丝面罩的兔女郎从左手边的一扇门中倒退着走了出来,她一手托着托盘,另一只手还在说拜拜。看到突兀出现的牛仔,也只是拧过身来抛一个飞吻,擦身而过时留下一阵香风。
车南停住了脚步,驻足在赤裸裸暴露出来的门洞旁边。两方人马都没有看见彼此,这对弈无声无息。但最终,端坐在房间里的人先一步丧失了耐心。他晃动红酒杯,晶莹的液体在颇为讲究的打光之下殷红如血。
“既然到了就进来坐坐吧。”他说。
华丽的吊灯悬挂在繁复的穹顶之下,穷奢极欲的风格一下子将人拽到夸张又老派的八十年代,夏诤的角色设定一反常态,完全突破了经纪公司以往给他设立的“邻家弟弟、年下小奶狗”的定式,一件黑色的衬衣被扯开,脖颈边还留下一枚莓色唇印。大老板坐在真皮沙发里,腿还不规矩的搁在茶几上。不远处的身后姚煊作打手打扮倚靠在桌角,枪托勒在两腋,衬衣被结实胸肌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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