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再醒来大概是十几个钟头之后,他躺在地上,微微动了动胳膊,竟然胳膊抬起来了。
他一顿,试着踢腿,腿也自由了。
他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可不,身上的绳索无影无踪。
他扯掉嘴里的破布,大难不死地仰天长笑。
王林见状意识到什么,也死灰复燃,吱吱嗡嗡急不可耐地恳求金睐帮他松绑。
而金睐哪里顾得了他,窖口有一隙光漏下来,他三脚并作五脚爬上去。
并不耀眼的冬阳刺得他眼痛。
院子里空无一人。
屋子里也空空如也。
他的自行车在堂屋的墙角歪着,他扛出大门,骑上飞也似地往所里奔去。
一进分驻所那座破门,预想中的大惊小怪完全没有。
几个老巡警只是不咸不淡地招呼了一声,问他:“你娘没事吧?忙得连胡子都顾不上刮刮?”
三叔把他拉到角落问:“王林没抓着吧?要抓着也犯不了这么大案子。一下炸死仨,真有他的。”
所里从容祥和的气氛让金睐几乎有种惊悚感,叔叔爷爷哥哥们,你们所长失踪了整整八天呐!
“三叔,我不在的这几天,大家伙就不觉着邪性?”
“邪性啥,你不是叫你娘给我带话,说上保定抓王林了,你不让我声张,我只好说你娘摔了腿住院了。”
金睐了然,不说这个了,问:“三叔你才说炸死仨,嘛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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