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都鼠狼横行,那普通人究竟能向何处申诉冤情?
胳膊拧不过大腿,蚂蚁撼不动大树。
仇人或许可以杀掉,但母亲的污名洗不脱,这就是最后的结果了吗?
妹妹不甘心,伏在桌子上大哭。
换做之前,白素宽会喝止,会告诉小妹眼泪办不了任何事,会命令她振作起来。
但现在,她的眼神出现了呆滞,怔怔看着报纸上那冷冰冰的言语。
她亲身策划了所有行动,她的痛苦和失望比之妹妹更甚。
黑暗世界、伸手不见五指,自己孤灯悬盏,终于不知脚步如何迈出。
刘凤藻不忿,说:“天理何在!不,甭灰心,也许王林真有凶杀现场的照片也不一定,我们去撬开他的嘴,不,不需要撬,他不是说老婆孩子只要寄回报平安的信就会告知照片在哪么?王卉的信已经到了啊。”
白素宽没有回应,她知道没用,王林手上决计没有什么照片,那只是王林的缓兵之计。
可是刘凤藻和莹莹不甘心,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地往地窖里去了。
然而果如白素宽所料,王林见了太太的亲笔信笺后露出了真面目。
坦言根本没有照片,关在这里人不人鬼不鬼,为了少受些折磨,他只求速死。
其实他无需猜,也知道窖窨之上发生了什么——蚂蚁撼树,无疾而终!
他说:“能够手刃仇人已经算是女流之辈所能做到的极限,我之所以落到这番田地也是因为轻敌,但凡稍微不那么自信,你们都不会成功,现在你们竟然想翻案,简直是异想天开!”
他冷笑且苦笑,虽然一生没能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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