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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凤藻说没办法继续读书了,“从前受歧视,至少还有你照护,现在……我真的……”
她眼圈红了,米艮莲知道她母亲被捉花捐的事情,这回的同情是发自内心的,多少有点物伤其类。
她说:“想开些,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最近也好烦,怕是要被王卉害死了。”
“怎么了?”
“唉,王卉逃跑了。”
“啊?”刘凤藻故作惊讶道,“她不是被警察局关着吗,怎么会……”
“可说呢,跑好几天了!我家也是今儿个才知道,我父亲急死了!”
几天前,王卉母亲王太太大清早到分局。
借口婆母病危,丈夫守在医院需要请两天假,派她过来接女儿去见奶奶最后一面,当晚就会送回。
拘审的长警不疑有诈,让从后门把人带了出去,傍晚没见送回,于是打电话给王家想着提醒一下。接电话的仆妇说先生太太上医院了。
长警心想人之常情也便没好催促。等到第二天中午还不见回来,也不见王局长来上班,长警不安了,打电话过去,仆妇还是说去了医院。
长警只好借口探望老太太的病赶去医院,结果扑了空。
长警意识到出问题了,害怕被问责,先没上报,而是抱着侥幸心理四处打听王局长踪迹。
直到实在扛不住了才上报到总局米局长那里。
这事米局长的责任更大,王林这一跑,无疑是给整个霞公府的案子打上做贼心虚的标签,重庆特派组在居仁堂住着,这个节骨眼上出这等事这不要人命吗。
所以没有想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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