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旁边人压根儿没留意这一茬,更没注意到“哥哥”手缝里流出的其实是掺了糖浆的红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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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林回家很晚,汽车到达胡同口时发现里边洒了炭块过不去,于是没让司机像往常一样把他送到家门口,步行进去了。
天空飘着点微雪。
隔壁胡同不知何故响起了炮仗声,一个接连一个,甚至夹杂着鞭炮声。
王林远远看见有两个身影站在自家门口,一个拉车的黄包车夫,一个少妇。
少妇正在给车夫开发车钱。
无需上前确认,一定是早上见过面的申太太,说来家就来家,汉奸家属都是这个路数。
申太太也发现了他,连忙紧走几步迎了上来。
“王局长,真是不好意思登门叨扰。”
炮仗声干扰王林没听清,但大概猜想是这句话。
王林说:“天寒地冻,申太太何必劳苦一趟。”
他虽满头官司,但捎带手的事,撞到眼前的财运怎好挡回去。
黄包车夫拉起车,一面低头点着手心里的铜子一面擦肩走了。
申太太说:“王局长,既然门口遇上您,那我就不进屋了,省的我先生的事给仆妇听到有损您清誉,我今天主要是想让您看看重庆的证明,另外婆母准备了些黄白之物望您笑纳。”
她说着作势要打开坤包取证明。
梳头匣占着手碍事儿,她道声劳驾,将梳头匣递过来,意思让王林帮她拿一下,她好腾出手取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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