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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你这是重大渎职啊,你给她拿走了什么?物证!”
他指着警务记录上的‘物证’二字,气不打一处来。
金三彻底蒙了,惊呼:“敢情是有人冒充字号呐?”
他侄子懒得开悟他了,收起那些单子锁进抽屉里。
嘱咐说:“捂着!千万捂着!”
重重敲桌子强调:“千万不能跟旁人说!不然渎职事小,米家会把咱当同伙!”
金三怯了,声音不由得压的极低,问:“米家?最上面那位‘米’?”
他指的是警察局大局长米伯翁。
他侄子正要说话,电话铃响了,接起来是分局打来的,催金睐上某某地开表彰会,金睐于是顾不上三叔了,叫他回去自己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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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北平,天地白茫茫,远处正阳门箭楼隐约耸立,近处手帕胡同空荡荡的。白宅昏暗的窖窨里,有股子阴湿的泥土气。
丁二爷提着油灯,给王二麻子嘴里灌了些水。
这个地痞现在还不能死,按照大小姐的计划,他将是扳倒敌人的关键利器。
所以丁二爷隔一天下来地窖一趟,给他塞一只窝头。
地窖里空气稠浓,昏暗之中,油灯的火苗忽大忽小,仿似鬼影憧憧,王二麻子哭丧脸哀求放了他。
丁二爷不理会,收起水碗,爬上窖口将之苫好遮严。
回到北屋后,大门响了,丁二爷晓得大小姐今晚可能会来,有意没上门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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