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
告辞山本夫妇,白素宽就近到一家照相馆。
把那篇文章拍照,请照相师傅洗印一张揣进坤包。
随即拦了黄包车往位于皮裤胡同的胡筱云家去了。
胡家临近喜期,大红灯笼高高挂。
连门口的石狮子上也拴上了精光四射的红喜绸。
白素宽上前叩门,听差说小姐带着几位伴娘上六国饭店吃咖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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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钟头后,正在六国饭店和两个伴娘聊天的胡筱云忽然感觉芒刺在背。
下意识转头向身后看去,后面是一桌白俄夫妇,再向左右看,与一个女子对上了视线。
对方神情淡定,刚从门口进来,就那么直直地与她对视着。
要不是西崽上去招呼,那双眼睛几乎要把她身上看出俩窟窿来。
胡筱云莫名其妙,分明从来没见过这女的,为何像是专冲自己而来的。
旁边表妹见她脸色忽然不好,问怎么了。
她含糊说没什么,但心里乱翻翻的。
另一个表妹还在延续她们刚才的话题,问:“云表姐你去探监时不瘆得慌吗?男监和女监是混在一起的吗?”
刚才她们仨赞叹胡筱云好命嫁得如意郎君后,甲表妹说:“同人不同命,记的以前你跟白二小姐特别要好,可如今看看你,再看看她,最近报纸上还在说她和她母亲的事呢!”
胡筱云听到白莹莹,优越感更甚,谎话张口即来:“莹莹判的太重了,我前些日子去探监,瘦脱相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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