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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文文知道云夏指的什么事,“肯定啊,这些事发生在谁身上都会受影响,只是冬迟和大多数人不一样罢了。”
“他一直都是一个人,而且我听丁奇说,从他父母去世后,那个冬……不提名字,晦气,他就一直在冬迟面前说那些恶心的话,这些事都是冬迟一个人忍受消化,估计这三年已经炼成铜墙铁壁了。”
云夏没开口说话,她突然想到她在临城上学的两年,这两年,她总是一个人形单影只地待着,学校里发生什么她也是一个人承受,她在学校没有朋友,唯一几个愿意靠近她的还都只是想谈恋爱的男生,被拒绝后,也开始骂她孤立她。
好像一开始她也是很难受,但也没有办法,成东一中这所学校是父母精心挑选的一说私立中学,每年的学费也很高,学校里的学生在怎么孤立、排斥,也都只是些“小打小闹”,就连她给老师说,得到的也只是一句“不要管其他的,好好学习就行了,他们又没有打你”。
后来,她确实习惯了,两年的时间变得越来越沉默,说话说的越来越少,那个时候她好像也不难受了,只是习惯了他们所有的行为,所以无论后面在听到什么话,也都是不在意,没人和她玩,她就把闲暇时间拿来看书。
也是那个时候,她产生了想学汉语言文学的想法,后来高三才给父母提出自己不想出国读书的事。
那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忤逆云承章和时兰,她曾以为自己承受不了任何伤害,所以从来不敢跟父母冲撞、惹他们生气,可是在临城的两年,没有朋友,一个人形单影只了两年,她发现好像自己也不是什么都承受不了。
所以怎么会有人生来就强大,一开始,冬迟应该也是难受的吧?
最后一节晚自习一下,教室里的人陆陆续续开始离开,云夏收拾好晚上要看的资料和试卷,耳边突然落下一句:“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