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失越道:“可是我进训练营的第一日,教习们便告诉我,做我们这一行的,最忌讳的就是生出不该有的感情来。还说,为了不牵连家人,为了能更好地完成任务,得一辈子不成家。”
楚翊尘:“那只是针对一般的细作。但你我不一样!我们是最优秀的细作。”
“那也不还是细作吗?”关失越道。
楚翊尘:“......”
关失越:“师父想要成亲生子了?也是,师父现在可厉害了,被陛下封了平安伯,还赐有府邸一座。以师父的功勋,完全可以不用遵从某些规定了。如此也好,我为师父感到高兴。同时,我很期待有了师娘又会是什么样的日子。”
楚翊尘只觉得心口如同扎了一万根针一样,刺痛无比。
一股气堵在胸口,又沉闷又越发刺痛。
这么多年的陪伴,她难道不知晓,他对她的心意吗?
一日夫妻百日恩。
他们这样,恩情少说也有几十年了。
可是,她却这般风轻云淡!
“二丫,你没有心!”
楚翊尘怒而起身,快速地穿上自己的衣服,大步离去。
整个过程,没有看关失越一眼。
关失越好似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一般,她打了个呵欠,翻过身,继续睡了。
楚翊尘更生气了,身影很快消失在了陆宅外。
关失越讽刺地勾了勾嘴角。
有些事,有些话,她永远也不会忘记。
她初进千里及培训营的时候,楚翊尘看她的眼神就如同在看妓子。
他们的第一次,是在从流沙逃回忘川的路上。
那时,她累得不得了,害怕得不得了,而他只想着发泄自己的兽、欲。
他对她,不过是嫖、客对妓、女的原始反应。
千里及女细作的身份就是那样卑贱,但凡是男细作想,她们就必须无条件地伺候他们,满足他们那肮脏可耻的欲、望。
在他们的眼里,她的身份跟普通的营、妓也没多大的区别。
就是个纯工具而已。
感情?
呵呵,真是可笑!
一个人难道会对一个工具产生感情?
他那样对她,凭什么觉得她会对他有感情?
况且,如今嘛......
说实话,他有点老了,身体状态不如从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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