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站在那儿,克霖只得带领着他回到餐室。真可怜,他想着,以往依凡若是喜欢上某个女人,几乎是马上就开始交往,甚至当晚就上床了,就算对方故作姿态,顶多也是追求个两三天就了,哪像现在,屁股都快被踢爆了,却连一垒都还站不稳。
“现在,我真的有点同情你了。”
而另一边,在计程车上,玫瑰将颤抖的双手紧紧交握住。“难怪人家叫他阿波罗,他真是该死的热情,又该死的如此令人难以抗拒”
她的喃喃自语抖得连司机都好奇地从后视镜望了她一眼。
“真是幸好,老天!真是幸好那边没有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