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变态

“看见她手上戴的东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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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文手腕上，除了麻绳，还有一块类似手表的黑色手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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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监测仪。”施璟玩味儿口吻，“死了，就不好玩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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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好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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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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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这个世界，眼之所及，都是他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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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璟有些重地拍两下薛一一后脑勺，跟拍皮球似的，然后埋头凑近，勾起唇角：“她不就这么跟警察说的吗？是和你玩儿，只是玩儿过头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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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一一咬紧牙关，不知这些，施璟从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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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细想，又觉得知道这些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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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璟很公平地问：“怎么？她可以玩儿你，你不能玩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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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平不是这么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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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一一来不及反驳，施璟挺直背脊，抬手，打一个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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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脚步声，有人从昏暗走廊深处走来，打开门，捡起不知从哪里接通的水管，拧开阀门，冲洗大白菜一般冲洗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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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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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热交替，房间弥漫一层水雾，恍如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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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扇玻璃窗，始终不沾水汽，视觉清晰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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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门再次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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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水雾渐渐消退，卓文再次浮现玻璃窗前，她头上冰霜消失，暂时‘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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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开眼睛环视四周，抬不起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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